出轨取证-跟谁学第六次遭遇卖空，70%用户捏造？投资界：浑水未拿出确凿证据

发布时间：2024-12-24 11:27:40 丨 浏览次数：

5月18日晚间，教育相关概念股跟谁学（GSX）再次遭遇攻击。 Citron、Grizzly、Scorpio Ventures轮流做空后，知名做空机构浑水发布做空报告，对跟谁学提出质疑。这是跟谁学在三个月内第六次陷入卖空危机。

浑水表示，根据其对跟谁学200个付费课程的用户数据调查，至少70%的用户是假的。

此外，浑水还指出，跟谁学首席执行官陈向东向贷方质押了至少3.18亿美元的跟谁学股票，而后者是保证金贷方。对于长期持有跟谁学股票的投资者来说，他们可能面临贷方大量抛售股票，导致股价暴跌的风险。

报告发布后，跟谁学股价大幅下跌。开盘前股价跌幅高达17.47%，至每股29.24美元。随后开盘价报30.78美元/股，下跌13.10%。

对于做空报告，跟谁学首次回应：“我们遗憾地发现浑水做空报告的数据来源混乱，充满了对公司业务的无知。”

跟谁学发布一系列回应后，股价跌幅收窄至5%左右。当日收盘后，跟谁学股价报每股32.84美元，下跌7.31%。不过，与上次 Citron 被做空不同的是，跟谁学的股价收盘上涨 4.82%，录得每股 40.87 美元。屡次被做空的跟谁学似乎始终无法摆脱信任危机。

70%用户有误解？

“我们做空跟谁学，因为我们得出的结论是，这几乎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欺诈。”浑水在报告中指出，至少70%的跟谁学用户是机器人。这个结论是基于跟谁学本身的。用户和出勤数据文件。据此，浑水怀疑跟谁学的收入至少有80%是伪造的，甚至可能超过90%。

浑水表示，它从 GSX 下载了 200 多门付费 K12 课程的数据，覆盖了 54,065 名独立用户。此外，跟谁学经理的声明证实了他们的分析，解释了跟谁学在运营中广泛使用“机器人”的各种细节。

如何判断用户是机器人还是真实用户？浑水表示，有四种用户加入模式可以证明跟谁学用户实际上是机器人。这四种模式称为：Precise Joiners、Burst Joiners、GSX IP Joiners 和 Early Joiners。

在浑水的报告样本中，超过一半（52.8%）的用户被定义为“精准加入者”，即在不同的两周、同一天、同一时间加入课程的用户。浑水表示网络时代的证据调查，用户同时登录的概率极低，类似于每周从A城市飞往B城市的航班在同一秒内降落两到两次。

此外，还有一些用户的IP地址与教师或其他学生重复。浑水将这些用户定义为“IP加入者”。浑水表示，IP加入者是唯一明确标识的学生用户，至少28.2%的学生用户共享教师或导师的IP。浑水还表示，前 GSX 经理证实，一些教师和辅导员为 GSX 运营机器人网络，近三分之二的 IP Joiners 也是 Precise Joiners。

此外，浑水还提出了“突发加入者”的概念，即同一秒内突然加入的大量用户，而这种异常现象更多集中在学生用户参与较少的课程中。这些用户数据使得 GSX 上伪造用户数据的人数高达 73.2%。

此外，浑水还注意到跟谁学课堂存在一些“早期加入者”，即过早登录在线课程的用户。研究发现，早期加入者总数为 7,579 人 (14.0%)，其中 3,676 人 (48.5%) 表现出至少一种其他假定的机器人行为。

基于对上述四类用户模型的分析，浑水高度确信70%甚至80%的用户是机器人。

对于做空报告中有关用户问题的质疑，跟谁学首席财务官沉楠立即在微信朋友圈回应：“浑水报告中同一个用户IP同时进入课堂，因为当时，在同时，小班切换到大班，从大班的角度来看，会出现大量的用户同时登录。”

据时代财经报道，跟谁学采用“双师大班”模式进行教学。主讲老师负责课程教学，导师负责日常服务。此外，跟谁学的直播系统将由一位主讲老师带领的大班拆分为由多名导师带领的小班。

具体来说出轨取证-跟谁学第六次遭遇卖空，70%用户捏造？投资界：浑水未拿出确凿证据，每节课开始前30分钟左右，导师会启动小班互动模式，陪伴学生做游戏、复习作业、课前预习。当课程正式开始时东莞侦探收费，或者讲师进入直播间后，导师可以手动将直播间从小班模式切换到老师主导的大班模式。

5月19日，跟谁学再次通过官方公众号对这一问题进行了解释，称K12课程周期相对固定，同一课程不同周、日的上课时间基本相同。在从小班切换到大班的过程中，从大班的角度来看，会出现不同会话中多个精准加入者同时到达、突发加入者同时进入直播间的情况正如浑水报告中提到的，由于学生提前到校并与导师互动而导致的提前加入者情况。

“其实这个争议还是要看他们内部的财务计算系统和数据归档，到底是非对错，外界无法就此做出决定。”一位行业投资人表示。

具体来说，如何检测在线教育数据造假？

业内投资人李晓（化名）回忆起自己早年接触投资项目的经历。他表示，有一次在做投资尽职调查时，团队曾经对一个在线教育项目的数据库进行了抽样调查，“发现了大量同时开课和下课的用户数据”。据此，团队推断，这应该是显而易见的项目数据。伪造。

李晓告诉时代财经，在线儿童成长咨询平台“成长宝”就是一个典型案例。融资前因大量数据造假被调查。 “在行业内，这方面的类似操作并不少见。企业为了提高估值或者追求漂亮的业绩数据，会采取一些违反道德和商业道德的做法。跟谁学在这方面是否有类似的行为？有，目前还没有确凿的证据。”李晓说道。

值得一提的是，除了质疑机器人订单外，浑水还在报告中指出，2020年3月3日，跟谁学CEO陈向东通过其实体Ebetter International Group Ltd质押了600万股B类普通股，相当于9000万股ADS股票，市值约为3.19亿美元。

浑水在报告中指出，借款人是瑞信，该公司是瑞幸咖啡的重要保证金贷款机构。浑水表示，考虑到跟谁学几乎完全是一个骗局，该质押给跟谁学的长期持有者造成突然损失的风险较大。

“这种情况下，任何人都可以建仓，规避风险。”教育投资人马永吉说。但也有投资者认为，上市公司抵押贷款受相关因素制约，出售并不简单。 “抵押后，瑞信是否拥有相应的处置权尚不得而知。”

“假设能卖，就必须在跟谁学股价高点的时候卖，才能盈利。”教育投资人陈薇向时代财经分析，上市公司股权抵押一般都有相应的要求。由于对股价的影响，抵押人也会签署一些保护条款。

不过，跟谁学坚决否认了这一怀疑。据深南立即回应：“拉里的股票在所有公告的报告期内，即2020年3月31日之前，不存在任何抵押或质押情况。”

5月19日上午，跟谁学在回应中进一步解释称，浑水报告中的900万股ADR并非实际质押的股票。贷款发放时，由于疫情原因，无法及时从美国取回纸质股票进行股票分割，因此将代表900万美元ADR的股票存入银行，但贷款银行只有权利承诺其中 510 万份 ADR。这些数据在贷款协议中都有明确规定。

对于房贷疑虑，业内相关人士目前持观望态度。 “被做空机构围攻的GSXuexue目前正在回答所有问题，可能很难得出什么是非的结论。浑水等做空机构的指控非常明确，但他们没有提供进一步的相应证据，我们来核实一下。”教育投资人伟叔说道。

被怀疑并不是坏事

“我们尊重专业做空机构，愿意进行理性对话和讨论，帮助所有持不同观点的外界人士更好地了解跟谁学。” 5月19日，GSXuexue在其官方微信公众号发布长文《对卖空查询的一条回应》，并在每条回应下方附上运营数据或交易截图。

随后，跟谁学CEO陈向东在朋友圈进一步表达了自己的立场：浑水做空报告的技术思维值得点赞，可惜的是跟谁学不懂线上直播双师大类模型。 “那些跟我们打赌、指责我们、抹黑我们的人，难道不关心自己的名誉吗？”陈向东写道。

这一表态似乎也在不经意间提醒了行业内外，浑水做空中概股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此前，教育中国概念股好未来和好未来均遭遇卖空，导致股价暴跌。但另一方面，也成就了今天两人的领先地位。

据韦叔回忆，几年前新东方曾遭遇过卖空的麻烦。俞敏洪迅速反击，甚至直接向外界披露其房地产资产，斥资数亿坚定了全球股票投资者的信心。 “做空机构做空中概股的目的需要考虑。但做空对于跟谁学来说并不一定是坏事，尽管这肯定对其估值造成沉重打击。但我们要看到，曾经面临过浑水攻击的好公司，未来新东方顶住了做空后的压力，扭转了局面，股价也涨到了今天的水平。 “我们也应该面对困难。”

针对多次做空危机，跟谁学也采取了高调坚决的立场。比如，陈向东在朋友圈透露，对卖空的质疑让更多人开始关注向谁学习以及向他学习的机会。

据时代财经采访，在可疑的做空危机中，投资界持观望态度。

“严格来说，目前还没有真正的监管机制。虽然境外上市公司的财务报表往往是按照法律规则运作的，但很难说公司是否依赖职业道德和道德。”行业投资人李晓在网上表示，教育公司的财务数据往往经不起推敲。至于跟谁学，目前业界持观望态度。

不过，也有投资者表示，多次做空危机可以进一步磨炼跟谁学的内部监管机制、财务机制乃至危机公关，压力也可以转化为健康成长的动力。

“我们希望真相是跟谁学是有职业道德做事的，显示的数据是真实的，浑水的指控毫无根据。中国内地企业海外上市目前面临广泛质疑。如果不能的话，全球海外投资者如果改变对中国企业的看法，海内外投资者随之而来的谨慎和疏远将导致企业价值无法体现。”韦叔表示。